场大火解决了所有难题。
火龙卷把兵工厂烧得已经不剩下什么东西,最后的工具、原料被十几辆马车轻松拉走。
现在的港口区不再是一层包一层的“洋葱”结构,规划合理的建筑群取代了原本野蛮生长的城市,弯弯绕绕的巷子变成了横平竖直的石板路,而且还铺设了排水渠。
温特斯和他的同期们简直已经认不出来眼前这座日新月异的圭土城了,。
但回到“第二故乡”的喜悦感很快就被冲淡。因为联省和维内塔之间的紧张局势,维内塔籍见习军官从踏上联省土地的第一刻起就被严密地监管起来。
不许他们自由行动,不许他们参观“新圭土城”,维内塔人被径直带回陆军军官学院的宿舍,甚至不能在校园里自由活动,就连巴德这个联省人也不例外。
“.淦.淋.娘!把我们当犯人了这是……”安德烈骂骂咧咧地在宿舍里往返踱步。
温特斯倒是没觉得生气,他舒服地躺回了自己的床位……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温特斯在这张床上度过了上千个夜晚,他对这张床无比熟悉,他熟悉被踩断的木板、床头的刻痕、被火烧的熏黑处。
仿佛现在一闭眼,他就能睡着。
他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艾克!”温特斯惊喜地大喊。
阿克塞尔也高兴得给了温特斯一拳,两人熊抱在了一起。
得知维内塔籍的同学们返校,阿克塞尔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其他联省籍的同学们也来了。
维内塔共和国和联省共和国之间有龃龉,但这和军校生们没关系,更不会影响同学们之间的友谊。
内德元帅的想法似乎在这一刻真的实现了,维内塔籍学员和联省籍学员聚在一起,大笑着、打闹着,好像又回到了在校的时光。
“我的天呐!你这是怎么了?可憔悴太多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