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赵桓却出忽何蓟意料的平静,只是在翻看完了手中的情报之后又随手扔给了种师道:“种爱卿先看一看。”
赵桓的平静当然不是真正的平静,而是一种经常得知自己又一次被坑之后的习惯性淡然。
赵家历朝历代的皇帝基本上全是坑货,坑了自己坑后代,而上皇赵吉翔更是个中翘楚!就跟金兵南下属于赵吉翔的锅一样,西夏也不例外——
英宗治平四年正月,大宋的第五个皇帝英宗驾崩,第六个皇帝神宗即位,关于这一时期的形势,王夫之在《宋论》中有一段精辟的论述:君饰太平以夸骄虏,臣立异同以争口舌,将畏猜嫌而思屏息,兵从放散而耻行枚。率不练之疲民,驭无谋之蹇帅,......则不能得志于一战而俯首以和,终无足怪者。
跟大宋历代皇帝刚刚登基时都想“励精图治,将大有为......雪数世之耻”一样,宋神宗赵顼自然也不例外,因此,他在即位的第三年就果断地起用早负盛名的王安石,任命他为参知政事,着手改革变法,以改变北宋王朝逸豫因循、贫弱不振的现状,实现富国强兵的愿望。
所谓富国,就是要发展生产,振兴经济,解决国家面临的财政困难;强兵,就是要改变“冗费”养“冗兵”,军队庞大,而战斗力却不强,“盗贼攻之而不能御,戎狄掠之而不能抗”的被动局面。
正是在这一变法图强的形势下,王韶向朝廷提出了他的《平戎策》三篇,详论取西夏之略。
王韶,字子纯。江州德安人,嘉祐进士。足智多谋,富于韬略。初任新安主簿,后为建昌军司理参军。考试制科不中,即游历陕西,采访边境之风土民情,曾自费到甘肃青海一带游历,有意识地收集、采访边事,深入西番羌族不毛之地,实地考察,认真访问,反复分析。
在游历中,他感悟到对付西夏是个长期艰苦的工作。返回京城后,他把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