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罚杖责三十,拘押一年。”
“范部堂,你听到了?”卢俊忠笑眯眯道:“你得罪可不轻啊。污蔑朝臣的罪先不急着罚,等这件案子清楚了,再一同罚过。”看着窦蚡问道:“窦蚡,你说范部堂想要毒害韩雨农,是真是假?”
“卢部堂,不是.....不是老夫要毒杀韩雨农,是.....是此人出的主意,他心肠歹毒,要杀人灭口.....!”范文正拼力辩驳,可是说了两句,气血不顺,剧烈咳嗽起来。
窦蚡依然很贴心地轻拍范文正后背,为他顺气,边拍边道:“卢部堂,下官所言,句句是真。下官和韩雨农无冤无仇,为何要出主意毒杀他?就算杀人灭口,可是.....下官要灭口,总要有个理由吧?”苦笑道:“是部堂大人想要将西陵丢失的罪责推到其他人身上,而且逼迫韩雨农写下认罪书,他是担心韩雨农翻供对他不利,所以才想杀人灭口,与下官有何关系?长生军没有及时调往西陵,是兵部过失,部堂大人难辞其咎,朝廷追究,部堂大人官位难保,所以才会想出牵连其他人的下策,下官从一开始就不同意,也劝说部堂不要这样做,可是......部堂大人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如此说来,你早就知道范部堂要牵扯到其他人?”卢俊忠淡淡道:“既然如此,为何不早些向圣人奏禀?莫非你一开始想要包庇他?”
窦蚡道:“当时范部堂虽有此心,却并无行动,下官总不能只因为部堂有此想法便要向圣人奏禀?没有证据,就是诬陷,下官所以没有轻举妄动。而且下官也一直以为范部堂只是随便说说,他老成持重,应该不会真的那样做,所以......!”摇了摇头,一副无奈之色。
“所以你一直等到范部堂要毒害韩雨农,才确定他真的包藏祸心。”卢俊忠微微点头:“本官明白了你的心思。只是.....要毒杀韩雨农,此等机密之事,他本不该让别人知道,你为何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