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所有的误会和偏见都已经化解了,内心早已释怀。即便是有什么不痛快的地方,也万万不敢起那杀害亲兄弟的恶念啊!我料八弟也绝对不会如此糊涂,肯定也是一时气愤,或者是另有隐情也说不定。父王!请父王明鉴啊!”
北战王道:“你这句话,我暂且相信你。一旦被我查出你也有份,你和李工一并处罚!”
“是。”
北战王道:“李崖、李准,你们也说说吧,据说你们最近和老九走的也挺近的,多少也能知道点风声吧?”
太子李准犹豫了一下,率先站了出来:“父王,此番信息均是从外部传来,老八和老九是如何碰面、如何产生矛盾、如何战在一起的,至今没人能说个清楚明白。儿臣以为,不如等三弟带着他们回来以后,听取多方的证词,再判定是非曲直,讨论奖惩处分,方才比较妥当。”
“这不废话么?”北战王道:“我是要听你的意见,不是要听你的废话。”
李准当然知道自己说的是废话。但是他很清楚,这个时候最好少说话,少表态,万一这群人回来给自己来一个神反转,到时候自己也跟着倒霉。
李画尘和老七、老八之间的事情,就是狗咬狗一嘴毛,谁有心思管他们?不论是老九出事,还是老七倒台,跟我都没什么关系。坐山观虎斗就可以了,不必蹚浑水。
“李崖,北国境内,竟然有人敢谋刺孤王的儿子,你是北国不良局的主管人,你说说吧。”
李崖走出一步:“父亲,李崖管理不良局多年,类似的案件,可以说听到几个消息,就可以大致推敲出具体经过。只是,就算是证据完备,尚不敢保证推算完全正确,也有失误的时候。此时事关我北战国的颜面、诸多王弟的关系,李崖能推论,但是又不敢枉下论断。”
李崖这一件事上还是比李准更精明一些,不愧是在不良局历练多年的大王子。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