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他了。老而无用,李梁和李工最近搞出诸多事端,都是你这老鬼从中挑唆,你当我真的又聋又瞎?去李氏武祠的后山小院面壁十年。”
叔老知道,自己完了。李氏武祠的后山小院,估计就是自己的埋骨之地了。
他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谢王上不杀之恩。叔老自知年老昏聩,不堪重用,此次面壁,料想余生可能再也见不到王上和诸位臣工了。临别之际,有肺腑之言以告王上。”
“说。”
叔老双眼含泪:“叔老知道,此次八殿下闯下大祸,险些酿成不可挽回之恶果。但请王上看在父子同心、骨肉亲情的份儿上,对八爷宽恕一二。八殿下他生性纯良耿直,难免做事有些唐突,此事宜……。”
“叔老!”北战王打断道:“你多虑了,他是我儿子,也是北战国的臣民,有父亲、有王法,亏不了他。”
“……是,叔老……这就去面壁了。请王上保重身体,叔老会日日为王上和诸位王子祈福。”
北战王一挥手,有人押着叔老走了出去。
北战王扫视所有人:“诸位臣工,北战国的所有事情,各位都可以畅所欲言,直抒胸臆。我会广开言路,尽力做到兼听则明。但是,刚刚的那个话题除外,明白了吗?”
“臣等明白了。”
“李画尘是孤的九儿子,他的出身一点也不隐晦,更不比谁低一等,这件事不允许有任何异议和杂音。”
“臣等毫无异议。”
北战王道:“李梁,你平时和李工总是在一起,这件事你有没有份?”
李梁抬起头,惊讶地道:“父王!儿臣看来,这件事绝对不是蓄谋的刺杀行动,一定是有很多的机缘巧合八弟才会和九弟闹翻的。儿臣对这件事一无所知,更是想都不会想要去索九弟的命啊!之前是和九弟有诸多的不睦,但是南国一行,我和九弟多次在一个酒店里促膝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