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我说,“我去宣传部转转。”
“去那干嘛?”
“办点事。”我说。
我出了门,听到詹副秘书长嘴里还在咕噜着,“宣传部能办算什么事。”
宣传部砖楼前的一个洗水池旁,有一株柿子树,上面有不少柿子,个头很小,小得离远一点看,觉得那枝头上站着的是个小枣,但我从来没看到过这些柿子长大过,以前办事来过市委宣传部,感觉这一年四季,至少有三季,这些柿子都挂在这高高的枝头。
有一次看到两个孩童用弹弓射,但子弹打光了,也不见小柿子掉下来。
我甚至有点怀疑这些小柿子都是假的。
宣传部的楼梯挺宽敞,宽敞到,可以并排跑两头驴。
从走廊里过,两边的办公室很热闹,有开会的,有练毛笔字的,有扎灯笼的,有踢毽子的,还有吃大肉包子的。
走过二楼,走到头,再上一层,就是部长们办公的地方。
我正要敲刘安邦的办公室门,一个抱着文件,扎马尾辫的女孩指了指另一个门。难道刘安邦办公室换了?
我敲了敲女孩手指的门。
听到里面刘安邦说了句,请进。
推门进去,刘安邦这新办公室比之前大了一些,他的办公桌后面是大落地窗,风景一览无余,外面就是那棵柿子树。
宽大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她穿着一条黑色羊皮皮裙,身材修长,肤色白皙,娇嫩的就像一瓣穿了皮裙的蜜桔。
多看了两眼后,我觉得这女人有点面熟,好像在哪看到过。
在记忆方面,我感觉自己比一般男人强,我对漂亮的女人总是过目不忘。
刘安邦把这蜜桔冷落在一边,他端坐在桌前,在信纸上写字,似乎跟谁回信。这都什么年代了,他还有功夫写信?
我走到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