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感觉这些农民工很专业,楼上楼下都没留下指纹,睡觉的房间都没有指纹。”我说,“那条小船停在河边,看上去应该有人接应,绳子拴在树上,打了一个死结,所以他们割断了绳子。”
“打了个死结?”赵初唐说。“为什么会打死结呢?”
“这就不知道了,赵书记,你弟弟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我说。
“应该有的。”赵初唐说,“他外面有个女人,开车吧,我们去找那个女人。”
我给徐副局长和张明打了招呼,便开车上路了。
车离开东湖,沿着西安路向北开了十多分钟,然后拐进一条小路。
开了几分钟后,来到一个小区。
一个保安露出头看了看我们的车牌后,便放行了。
电梯上了十八楼后,赵初唐敲了敲门。门开了。
一个漂亮的少妇抱着一岁左右的孩子,她微笑时,脸上的酒窝显现,让人看了心情舒畅。
“赵书记,有事吗?他呢?”少妇问道。
“韩颖啊,他出事了,卫东出事了。”赵初唐说。
“出什么事了?”韩颖问。
“死了,昨天夜里,被人杀了。”赵初唐说。
“死了?”韩颖说道,“不会的,前两天卫东还来我这呢?怎么会呢?不可能,你别给我开玩笑了。”
“没给你开玩笑?我亲眼见的,卫东和他老婆都被人杀了。”赵初唐哀叹着。
韩颖搂紧孩子,眼泪掉了下来,“不会的,他怎么会死呢,不可能,不可能,卫东不会死的。”
“你先别哭,我想问问你,我弟弟和什么人有仇吗?”赵初唐问。“他有没有跟你提到过谁?”
韩颖擦了擦眼泪,“前两天听他提过王学政,他们有矛盾,前些天,卫东和他打完电话后,对我说,说要杀了他。”
“王学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