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去路,河水湍急,流速很快。
“他们过河了?”赵初唐问。
“据我们勘察,河对岸没有脚印,他们应该是从河上走的。”徐副局长指了一下岸边一棵小树,“看哪,树上有根绳子,看上去像是船的缆绳,被割断了,很可能这三个人是坐小船走的。”
“小船?这里还有船?”赵初唐说。
“据我们了解,附近的人说,以前没看到过这条河有船停在这。”张明说。“感觉这一切都是事先预谋的。”
“预谋?”赵初唐说。
“很有可能,在二楼,没有发现任何第三人的指纹。”徐副局长说,“那把刀也没有指纹。”
“你是说那三个农民工谋杀了我弟弟?”赵初唐说。
“很可能是的。”张明说。
“动机呢?”赵初唐问。
“劫财,卧室里保险柜打开了,里面全空了。”张明说,“卧室里也没有提取到指纹。”
“这么说,像是事先策划好的。”赵初唐说,“这是谁干的?”
“我已经派人沿着两岸追逃,相信会抓到那三个嫌疑人的。”徐副局长说。
“多派一些人。”赵初唐说。
“好。”张明说,“我们已经在各个路口,增派了警力。”
我走到栓绳子的树边察看,发现绳子打了一个死结。
赵初唐往回走,走到别墅门口,他进了小车里,我也随即上了车。
“抽烟吗?”我拿出烟盒递在他眼前。
赵初唐看了看我手里的烟,犹豫着,还是接过了烟盒。
他抽出一支烟,我拿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他拿烟的手哆嗦着。
“四个农民工?死了一个?”赵初唐念叨着。“小夏,你怎么看?是为了劫财吗?”
“也可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