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的时候,这张脸却消失了。
“怎么了?睡不着觉?是不是想女人了?”毛四问。
“没有。”
“明天起来把床单给我洗了,洗干净了!”毛四说。
“行。”我说。
第二天下午,毛四带我去了花满楼。楼道里飘着桂花的香味,我不由嗅了嗅空气。
“干什么呢?跟狗似的,记住了,在这里干,反应要快,机灵点。”毛四说。
“我懂。” 我微笑着。
毛四带我进了酒吧,里面静悄悄地,没有音乐,大厅里有十几个人,我看到伍经理在打着电话,另一只手遮掩着嘴巴。
“都过来!”一个穿白衬衣的年轻人招呼着。
“杨上迁,你过去吧!记住,机灵一点。”毛四说。
“大家排成一列。”穿白衬衣的年轻人喊道。
我走过去站在中间。
“我姓龙,是这里的一个主管,欢迎你们加入到花满楼,站好了,稍息!立正,报数!”龙主管说。
“1、2、3、4、5、6、7、8、8、9、10 、11、 12。”
“12?少一个?”龙主管又喊道!“报数”
“1、2、3、4、5、6、7、8、8、9、10 、11、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