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吗,我还真不当家。”贾医生说。
“你们这是什么医院?抢钱啊?你把他送救助站,他要是跑了怎么办?”毕海霞说。
“那边安排好了,有人看着他,你放心。”贾医生说。
夜里睡觉的时候,我又听到了鸟叫,鸟叫声似乎是从窗外几公里的小树林里传来的,睁开眼睛却听不到了,我闭上眼睛,这次听到了火车穿隧道的声音,我甚至能“听”到一个小男孩在火车厕所里尿尿的声音。我的耳朵异常灵敏。
上午,我在走廊的一个窗户旁边朝下看着,下面有人在卖冰糖葫芦,我肚子有了饥饿感。
“杨上迁,来,跟我来”贾医生面带微笑,他手里提了一个包。
我跟着他下了楼,然后上了一辆面包车。没多久车开进了大院,院子里有个小亭子,几个蓬头垢面的男子在抽烟。
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把我领进了一间屋,房间很大,摆放了十几张床,上下铺,很整洁,那个男子把手提包扔在床上,“你,这里,坐吧。”
我坐在床边,抬头看到墙壁上贴着几个有些发黄的大字:讲学习,讲政治,讲正气。
我回头看着窗子,外面是很高的围墙,快要高过屋檐了,从围墙里传来激昂的歌声: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沿着革命先辈的光荣路程~~
“杨上迁!”毕海霞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找我?”
“废话!不找你,我跑这来?给你!”毕海霞说着把一个小盒子递到我手里。
“什么?”我说。
毕海霞打开盒子,说,“这是手机,我给你买的。”
给我买的?我说。
“花了我三百块钱,不,三百五,我还给你买了50块钱的充值卡,这个等你脑子好了,你要还我这350块钱。”毕海霞说。
“嗯!”我点了点头看了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