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呢!你胆子挺肥呀!”
她似乎在威胁他。
戏东阳失笑,“没事,我虽然没徐同道那么有钱,但一点医药费,我还是能付得起的,要不然你说个数?我明天就找时间给你送去?”
魏秋菊又是一阵哑然。
她大概是怎么都没想到戏东阳会这么好说话,她说要钱,他马上就说明天给她送去……
“算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破了块皮,我已经贴了创口贴了,就不讹诈你了,对了,你特意打我电话过来,还有别的事吗?要是没有,我挂了呀。”
“唔,等等!等等!”
戏东阳叫住她。
魏秋菊:“嗯?你还有什么事吗?我都说不追究你的责任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戏东阳皱着眉头,又叭了两口烟,眼神闪烁着,语气和刚才没什么两样。
“魏秋菊!我戏东阳不喜欢欠别人的,你不追究我的责任,是你大度,但我害你摔了,我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要不……你说个条件,我、我会尽力满足你的。”
魏秋菊:“……”
短暂的沉默之后,魏秋菊突然开骂,“不是!我说姓戏的,你是不是有毛病呀?我都说了我不追究你的责任了,你还要我说个条件?
你是不是贱呀?我不要你负责任,你是不是觉得浑身不得劲呀?有病吧?”
骂完,没等戏东阳再说什么,电话那头的魏秋菊就突然挂断通话。
戏东阳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手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他微皱的眉头,皱得更狠了。
将手机拿离耳边,皱眉看着已经断了通话的手机,戏东阳双眼微眯,又叭了一口烟。
烟雾吐出,袅袅升起的烟雾,遮住他沉郁的眼神。
……
翌日。
一夜落雪,户外已经变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