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出来,往卫生间走去,一抬头,正好看见准备去大门那边的戏东阳。
徐同道有点意外,“东阳,你要出去啊?”
戏东阳也有点意外徐同道这个时候正好从房间出来,闻言,戏东阳挤出一抹笑容,点头,“嗯,我下去买包烟!”
“买烟?”
徐同道微讶,随即笑道:“不用!你等下,我马上上完卫生间,回房间给你拿两包,外面下雪了,别下去买了。”
戏东阳摇头,“不了!你那都是华子,我怕抽惯了,以后抽别的烟,抽不惯,没事,雪刚下,还不大,我下去买没事的。”
说着,戏东阳笑笑,走到大门那儿,打开门走了出去。
大门被他随手关上。
屋里便只剩下徐同道。
徐同道站在房间门口,失笑摇头,“还有人嫌华子太好了?”
摇摇头,他好笑地走向卫生间。
……
戏东阳从住处出来后,乘电梯没有去楼下,反而乘电梯来到这栋楼的天台。
天台上,有一个楼梯堡,就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平顶房子,门外就是空旷的天台,天台上空,都是纷纷而下的雪花。
戏东阳坐在楼梯堡的门槛上,一手掏出手机,一手掏出烟盒和火机。
默默地低头点了支烟,然后用手机拨通魏秋菊的号码。
未久。
电话接通。
“喂?谁呀?你找谁?打错电话了吧?”
手机里,传出魏秋菊的声音,语气很直接,干净利落。
戏东阳叭了口烟,微露笑容,“是我!戏东阳,你要是魏秋菊,那我就没有打错电话。”
魏秋菊:“……”
两三秒的哑然之后,魏秋菊:“哦,你还敢打电话给我?不怕我找你要医药费呀?今天可把我摔得不轻,我手上皮都摔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