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要劳动你了?”
“不!我原有事要托六爷;顺便可以谈谈。”
“甚么事?二嫂现在就说好了。”
“一时说不清楚。”小阿凤转脸问王克敏:“你明儿要上天津?”
“是啊!”
“那怎么办?”小阿凤面现踌躇,“鲥鱼经不起搁;等你回来再请六爷,只怕——。”
“何必要等我?你就明天请六爷吃鲥鱼好了。”
“也好!”小阿凤说:“六爷,咱们就这么定规了;明儿清早点过来。”
“好,好!我下午五点钟来。”
说定了复又上桌,李彦青手风大转,一直联庄;不巧的是公府杨副官来了电话,请李彦青回去。
“你告诉杨副官,”李彦青关照王家的丫头,“还有两圈牌,打完了就走。”
不道牌局颇有波澜,小阿凤跟湘云都联庄;打到九点钟还无法结束,公府的电话又来了。
“你告诉他,快完了。”
“不!杨副官一定要请六爷讲话。”
“好吧!”他将牌扣倒,去听电话。
“处长!”杨副官在电话中说:“你老快请回来吧!大总统要洗脚,快要发脾气了。”
电话中声音很大;李彦青不由得脸一红,说一声:“知道了。”回到牌桌上,拉住王家的丫头说:“你替我打。”
“算了,算了!”王克敏虽未听见杨副官的话,也猜到是这么一回事了,“打完这一把结帐吧!”话刚完,自摸和牌;结了帐,李彦青匆匆回到延庆楼。
“你怎么在王家打牌这么久?”曹锟的火气犹在,说话是责备的语气。
“我跟王叔鲁是谈正事。”
“甚么正事?”
“事情很多。我先伺候你洗了脚再谈。”
洗完脚,捏脚、扦脚,李彦青使出看家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