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韩文不屑地说:“要人的红包,总也得给人送红包的时间!”
“不送呢?”昭君问了一句。
“那亦是可想而知的,不送就乱画。”
“随他乱画去!”
林采听出话中有因,立即问说:“二妹,莫非毛延寿已经来跟你要红包了?”
昭君点点头,将傅婆婆所说的话,以及她的答覆,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承认傅婆婆是出于善意,不过她不愿意这么做。
于是三姊妹纷纷表示意见。赵美只是忠厚老实,并无主张,有主张的是林采与韩文。
“我赞成二姊的态度。”韩文说:“如果是这样进身,与自己去托媒人,有何两样?
羞死人了!”
“话不是这么说。凡事要讲实在!”林采特地声明:“我并不说画工能对二妹有什么帮助。只是希望不要因此而生阻力。
现在什么都是假的,唯有尽力让二妹得以早承恩宠,在皇上面前有进言的机会,那时候,掖庭之中的一切黑幕,才有扫除的可能。”
这话打动了嫉恶如仇的韩文的心,反过来支持林采,去劝昭君:“二姊,为了这一点,倒不妨权从。你的品貌才艺。
原本出类拨萃,必蒙宠召。如今只希望毛延寿把你的真相画出来,并非以假为美。你亦不必介意。”
三姊妹站在一条线上了!昭君觉得势孤不敌,而内心总以为这样做法,即令奉召承宠,究不知是自己的颜色过人,还是毛延寿笔下的功劳,因而万分不愿。只是讲理讲不通,必得另外找个理由推托。
想一想有了主意,“大姊,”她说:“实不相瞒,我此刻除了腕上的一双镯子,别无长物,拿什么送毛延寿?”
“原来如此,我自有道理。”
林采未曾明说,作何道理,昭君也就不便多问。到得夜来,三姐妹又连袂来访。林采取出一个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