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
“你要怎么说,人家才能放心呢?”
“除非——”曹震趁势说道:“除非我见了王爷,由王爷亲口交待,绝不会出事。我要能这么说,人家才会相信。”
“你要见那位王爷?平郡王?”
“是。”曹震问到:“我还能见那位王爷?”
“我以为你想见庄亲王呢!你要见平郡王还不容易,你们是至亲。”
“不错,至亲!”曹震怕他故意闪避,紧盯着说:“不过公私得分一分;这件事是方先生交待的公事。”
“不敢,不敢!我哪有资格交待你老兄干什么,无非奉命转达而已。”方观承略停一下,凑近他耳边说:“通声,我告诉你一句话吧,足下大名曹震二字,已经简在帝心了。”
“真的?”
“当然真的。”方观承意似怫然,“通声,你莫非疑心我是在胡说八道?”
“言重!言重!”曹震急忙致歉,“恕我失言。”话虽如此,心里却很得意,非得是这种态度,才能逼出他的真话来。
到的第二天,曹震刚起床不久,便有门上来报,说“王府”派了人来。曹家上下所说的“王府”,当然是指平郡王府,但不一定是指石驸马大街,已历数世,原称“克勤郡王府”的平郡王府。原来平郡王为了好些皇帝交待的差事,不但要“守口如瓶”,而且还需“密意如城”,言语行踪,泄漏不得半点,所以在鼓楼附近,另设了一座公馆,处理机密事务,非极亲信的人是进不去的。在曹震,如说“王府派人来请”,必得问清楚,是在石驸马大街,还是鼓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