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会有疑问,特意找冈本做个见证。如今冈本先起疑心,不能不设词掩饰。
“当然,是徐君从这里带信出去,说买通了一两个人,我们才敢动手。不然,邀了你来,岂不是害了你!”
冈本听得这样解释,点点头说:“很好!事情有把握了。”
看样子掩饰得不坏,张怀放了一半心,抬眼往里看去,只见徐海已将一张很结实的杂木桌,移到中间,轻轻一跃,上桌仰望着。
天窗开启了,约莫二尺五见方的一个方孔。徐海看看上面,又看看脚下,然后伸手试了两下,蓦地里往上一拔,右手刚刚攀住方孔边缘。
身手异常矫捷,冈本不由得暗暗佩服。这时候,阿狗已回到前面,向窗内望了一眼,见徐海已经成功了一半,便将他们两人往后一拉,站远了才能看得见徐海由屋顶下地的方向。
是由后面下来的。因为只有后面才有从檐溜接水的粗竹管,徐海抱住竹管,很小心地下滑,离地约莫丈把高低,飞身一跃,着地无声。逃出铁窗是如此方便,冈本又有些不信颇为真的感觉了。
“跟我来!”
徐海说了这一句,转往前面,伏身往西走去,其余的人紧紧跟着。走到中途,徐海停住了脚,回身有话说。
“前面那间屋子是值班禁子的住处。”徐海低声向阿狗说:“我去其他出来,你们在后面下手!”
嘱咐过了,徐海领头先走,掩至窗下,阿狗悄悄伸头,舐奇了一块窗纸,从洞隙中望进去,只见值班的禁子老黄,正在灯下独酌。地上一领草席,有人摊被而卧,鼻息如雷,他知道,这是徐海临时想出来的一招,事先没有接过头,处理不当,打草惊蛇,会破坏全局,因而加了几分小心,在朦胧微月之中,尽力追随徐海,亦步亦趋,丝毫不敢疏忽。
走到门口,他将背往门旁墙上一贴,张怀跟冈本亦复如此。部署妥当,徐海变了一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