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关照,“乔大人,”他说,“当年令师与我扳倒刘瑾这件大事,你谅必深悉?”
“是!”乔宇答说,“听家师说过不止一次。”
“向大人呢?”
杨一清与刘瑾定计诛刘瑾一事,向秀何能不知?点点头答说:“此是张公与杨老前辈的不朽盛业,尽人皆知。”
“过奖、过奖!”张永拱拱手说:“不过,此事能够成功,完全得力于杨老先生的一句话。”
“喔,是什么话?”向秀问说。
“杨老先生见了皇上,此事不谈则已,一谈一定要有个结果。否则——”张永笑笑,不好意思地。
“否则如何?”
“否则,就在皇帝面前撒赖。”
“啊,啊!”向秀说:“我明白了!张公公的意思是,此刻见了皇上,关于赵之静这件案子,非得要皇上允准不可。”
“对了!”
“那,”乔宇笑道:“我们可不便跟皇上撒赖。”
“不撒赖,只坚持就是。”张永低声说道:“皇上其实胸中很有丘壑,很看重两位,尽不妨坚持。”
于是,张永前导,直到行宫御书房,面奏南京刑部尚书向秀、兵部尚书乔宇求见,立刻就被带进去了。
行过大礼,向秀将奏折取了出来,一面双手呈上,一面说道:“赵之静一案,已经审结,面请御裁!”
皇帝不接章奏,向张永看了一眼,意思是要张永念给他听。
奏章不长,文字也浅显明白,皇帝听完,颇有讶然之色。
“赵之静很不安分,莫非他的罪名,就这么一点点?”
“当然不止——”
“为什么不问?”
不待向秀辞毕便抢着责问,等于给向秀打了一闷棍,一时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了。
这当然是该乔宇接上去的时候,“回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