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楣光大了,再来光大我的门楣吧!”
“阁下不知道其中的缘故。”吕不韦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地说:“我要待阁下得意了,我才能光大门楣。”
话中有深意,异人另眼相看了,把他引入密室,屏绝从人,请教他这话从何而起。
吕不韦说:“安国君转眼就要继承大位。我听说华阳夫人极其得宠,但是没有儿子——一她虽没有儿子,可是将来要立太子,安国君一定会听从华阳夫人的意见。”
“嗯,嗯。”异人深深点头,越发凝神倾听。
“阁下弟兄有二十多,你既非长子,又不是最小偏怜的幼子,而且还远在赵国,感情早就疏远了,安国君即位,立刻就要立储,到那时候,请问阁下,如何与弟兄竞争?”
“唉!”异人叹口气,“我也知道这一层道理,可是,困在邯郸,一筹莫展。”
“我有办法!人在赵国不要紧,只要做公共关系,奉献亲长,交结宾客,人人称道阁下之贤,不是就有希望了吗?”
一听这话,异人大为兴奋,但马上又垂头丧气了!“做公共关系要钱,要人。
哪里来?”他说。
“我有啊!”吕不韦拍着胸脯说:“我为阁下效劳。”
“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请听我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