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暗示应该结束此一话题,刘子川与敖占春相顾会意;便又谈到风月上去了。
“昨晚上很得意吧?”刘子川问。
“是的。”金雄白有了两三分酒意,回想宵来光景;酒意便变得有五六分了,兴奋地说:“可以说是奇遇!风尘女子我也结识得不少,像她这种气质的,纵非仅有,也是罕见。”
“不错!逢场作戏,能遇到荣子这样的,应该可以满意了。不过——。”
刘子川没有再说下去,看一看敖占春,向金雄白微笑着;神情诡秘,莫测高深。
“就怕玫瑰多刺。”敖占春半真半假地说:“雄白兄,你可稍为留点心。”
他们的话跟态度,都使得金雄白心里不大舒服;也不大安心,率直问道:“玫瑰多刺,是在梗子上看得到的;我不知道她的刺是什么?两位老兄应该告诉我,让我好作防备。”
“她的家庭背景很复杂,难免为人利用。”刘子川说:“你只纯粹当她风尘女子,开开玩笑;别谈什么有关系的话。”
“你是说,她受日本特务利用?”
“不光是日本特务。”刘子川答说:“我刚才不是说,她的家庭背景很复杂。”
“我知道,不是说了吗,她是四转子。”
“这就可想而知了!除了日本特务,还有别国的人利用她。”
“那么,恕我直言,子川兄,你利用过她没有呢?”
“没有。”
“为什么?”
“我不能不存戒心。”
“戒心当然是需要的;但似乎还应该虚心。”金雄白自觉这话带些教训的意味,不太礼貌,便举杯笑道:“我是瞎说的。来、来,干一杯!”
刘子川干了,替金雄白斟满,自己也倒上了酒,举杯回敬。
“雄白兄,”刘子川的神情很严肃,也很诚恳,”你说我们应该虚心,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