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以征询的眼色。
“我看,”敖占春说:“先让文四派一个人去考察考察情况再说。”
“也只好如此。”
两人取得了协议,敖占春便问金雄白:“如果派一个人去,不作什么活动,只是看看情形,不知道你能不能给予各种方便。”
“没有问题。”金雄白为了强调诚意,用坚定的语气答说:“我负完全责任。”
“谢谢、谢谢!”刘子川举杯相敬。
金雄白干了酒,又斟酒回敬;然后问道:“不知道派的是怎么样一个人?”
“现在还无法奉告。”
“我想,”敖占春说:“原则上总要让雄白兄便于照料才好。”
“这话,”刘子川问道:“怎么说?”
“我举个例,譬如让驹井去,雄白兄就很难照料。这样一个人,雄白兄怎么安排她?她去看雄白兄,一定也会引人注目。”
“嗯、嗯!”刘子川充分领会了,”既然如此,不妨请教请教雄白兄的意见,看是派怎样一个人比较方便。”
“我没有意见。不过,”金雄白笑道:“如果是女人,不管老少,总比较麻烦。”
刘子川笑了,”麻烦的一部分,来自嫂夫人?是不是?”他问。
“不!”金雄白很轻松地回答,”内人对我很了解了。”
“那么,”刘子川的神态一变,正色说道:“做这些工作,年轻貌美的女人,总比较占便宜。雄白兄的意思如何?”
“我没有意见。你们,尤其是敖占春,对上海的情况,并不陌生,一定知道,怎么样的人,在我最便于照料。”
“派一位新闻、文化方面的人,雄白兄看呢?”
“那当然最方便。”金雄白不愿在此刻就作具体决定;因而把话宕了开去,”你们慢慢考虑好了再告诉我;我毫无意见。”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