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尔班说完一通狠话,小齐抿了抿唇,忍不住道:“我们也不想这样子,谁愿意莫名其妙死人啊!”库尔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头用维语对剩下的四个新疆人说话。
那四人刚才在查看巴图尔的尸体,他们试图将巴图尔掐着自己脖子的手给放下来,但很显然没有成功,巴图尔整个都已经变的硬邦邦的了,双手如同旱在脖子上一样,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仇恨进行了转移,此刻,那四个新疆人,正愤怒的盯着我们。
库尔班也不知道对他们说了什么,那四个新疆人愤怒凶狠的神色,缓缓收敛了,紧接着沉默的用睡袋,将巴图尔的尸体给装了起来。
我知道,是库尔班给我们解了围。
这一次我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隐瞒他们可能出现的危险。
我只告诉他们,自己的大哥因为那股神秘力量疯了,所以,库尔班这帮人有这个心理准备,也做好了可能因为恶劣的天气而死的准备。
但他们没有做好自己把自己掐死的准备。
这种诡异而离奇的死法,没有任何人不感到恐惧。
按照刚才那几个新疆人愤怒又凶狠的气势来看,若非是库尔班对他们说了什么安抚的话,只怕真的要和我们拼命了。
此刻太阳已经快要下山,温度开始降低,这个时间点,是不宜启程的。
可如今,这地方情况太诡异,我们哪里还敢多留,当即收拾了记录器,打包了所有行李,一部分放在沙板上,一部分打包背着,决定立刻撤离。
两具尸体就放在沙板物资的最上面,虽然被睡袋包裹着,但是却清晰的显露出人形的轮廓。
有了库尔班的安抚,队伍的气氛没有那么剑拔弩张,我们一行人收拾好了东西,便打算连夜远离这片区域。
毕竟对于那股神秘的力量,我们一无所知,也不知道它的影响能扩散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