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库尔班一番交谈后,我们都停住了那个敏感的话题,转而便各自休息起来。
当天一切平静,第二天一大早,天气也非常好,今天的温度反而上升了两度,当然,在这种极寒的环境中,这种上升让人感觉不到太明显。
吃饭的时候,我看见巴图尔眼下青黑,不过一晚的功夫,整个人就憔悴的不像话。
我问库尔班,幻听是不是还没有消失,库尔班点了点头,神情已经没有了昨天的疲惫和自责。他显得很冷静,微微点了一下头,继续吃东西,似乎对巴图尔的状况并不太担心。
事实上,昨天巴图尔失踪的时候,他动作可是比谁都快。
这个怪人,不太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
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给巴图尔盛了碗热饼干糊,他虽然神情憔悴,但还是冲我感激的点了点头,不过这碗东西他并没有吃完,吃到一半,就继续回帐篷了。
小齐咬着勺子,看着巴图尔的背影,说:“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可就糟糕了。”
我只能道:“明天早上,记录器的工作就完成了,希望他能支持到回城吧,到时候可以找个医院看看。”
然而,巴图尔并没有支持到第二天。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亲自去叫他,然而打开帐篷的时候,眼前的情形,让我浑身发凉,毛骨悚然。
巴图尔死了。
和古大师一样,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乌紫的舌头,从嘴里吐了出来,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珠子似乎要从眼眶中掉出来。
我不知道他死了多久,因为巴图尔有幻听,彻夜难眠,因此我们专门给他空了一顶帐篷,让他好好休息,一直没有人进来打扰过他。
由于这里的气温很低,血液凝结迅速,因此巴图尔的脸上,已经印出了片片青紫的尸斑。我拉开帐篷,看见那张脸的一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击,猛地后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