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结拜大哥,您不管,谁管啊。”
“别哭,我知道了。”
镇元子脑袋嗡嗡响,连忙制止玉瑶,玉瑶愣是把眼泪憋了回去。
此事有点复杂,当然,但凡跟金蝉子扯上关系的都很复杂。镇元子清净这么多年,但热闹来的太多,而且卷入了大量的是非当中。
唉,冥冥之中自有定数,金蝉子彻底把水给搅混了,想要多清净都难啊。
“玉瑶,你当知晓,我不便亲自露面。不过,你先别着急,共工他们三个跟金蝉子关系还不错,力气又大,挖个老鼠洞什么的,不在话下。”
嗖!
镇元子话还没说完,玉瑶一溜烟跑了出去,定然是找共工去了。镇元子不停摇头,女孩子不懂矜持,怎么让男子珍惜,上赶着追,要不十世都没有结果。
嘿嘿,想到这里,镇元子又乐了。论这执拗脾气,这两个绝对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啊。
共工本就耐不住寂寞,甚至都没听清什么情况便急火火的叫上相柳浮游一块出行。天歇知道玉瑶亲自前来,一定和主人有关,也请示过来跟了过来。
“玉瑶公主,金蝉子这次又被哪个妖精给困住了?”路上,共工漫不经心的问。
“一个老鼠精!”玉瑶没好气的说道,脸都有些红。
“嘿嘿,金蝉子的口味很特别。”相柳不地道的笑。
“我家主人不是那么随便的。玉瑶公主,是哪个老鼠精?”天歇问道。
“灵山下来的,说是偷吃了香烛,却被道家的李天王救走,还收为义女,真是没有天理。”玉瑶越说越气。
“是那个地涌夫人,又叫做半截观音的?”天歇吃惊问。
“是啊,可惜你们那个整截观音根本不管!”
“说起来,那地涌夫人倒是有些来历的,否则不会在灵山挖了那么多洞都没有受到惩处。”天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