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兢兢回答。
“长了耳朵是听的,听不见便不会入心,随她去吧。”
镇元子不以为然,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这可吓不到他。
“叔公,我知道您在家里,教唆小童撒谎可不对。假如日后您找别人,都推说不在家,还有何诚信可言!”玉瑶在外面大嚷大叫起来。
唉,镇元子微微摇头,摆手道,让她进来吧。
不多时,玉瑶蹭蹭蹭就跑了进来,见了镇元子就跪下了,哭得稀里哗啦:“叔公,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哦?何人敢惹玉瑶公主,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镇元子明知故问。
“叔公,是您那结拜兄弟金蝉子啊。他啊,给您找了个弟妹,现住在陷空山无底洞,准备要生个小和尚呢!”玉瑶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瞎说!”
“不骗您,您那弟妹啊,肚子都大了,这么大!”玉瑶站起身比比划划,气得嗓门都大了不少。
哦!
镇元子脸上现出愠怒之色,猛地拍案而起,痛斥一句,太不像话了!
玉瑶哭得更委屈了,终于有个替自己说话了,凑上前,搀扶着镇元子:“叔公啊,您可别气坏了身子。”
“这个金蝉子着实可恨,我对他好不好?人神共知,他可倒好。”镇元子气得又跺了跺脚,埋怨道:“有喜事也不给我通知一句,连杯喜酒都没有。”
噗!
玉瑶差点喷出血来,不由松开手臂,满脸鄙夷,老滑头,这叫什么话嘛,分明是袒护金蝉子。
“玉瑶啊,我知道你对金蝉子的心思,但如今他媳妇也有了,还马上做爹,何苦纠缠不放呢?”镇元子安慰道。
“但是金蝉子要是破了戒,那就是死路一条,佛祖都不会放过他。他要是真有喜欢的女子也罢了,偏偏还是个老鼠精,这不是恶心我嘛。叔公,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