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无奈道:“不是欺负他,就是觉得,宝玉还是得多出去走走,见识见识。不然一些起码的小心思也猜不明白,将来不定被人哄成甚么样……”
贾母笑道:“那你不能帮着他?”
贾蔷气笑道:“我又不是他爹,还管他一辈子?”
此言刚落地,就见面无表情的王夫人和薛姨妈进来。
一众人忙起身相迎,贾蔷却膈应个半死,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胡扯甚么臊!
好在,没人理会这个,连贾母也果断的避开不谈。
见王夫人抹起泪来哭贾蓉,贾母脸色闪过一抹不自在,劝道:“罢了,你是祖母辈的,哭他他也承受不起。再者,蓉哥儿走前也说了,一切从简,家里人大可不必难过落泪,他这走是解脱,不是受罪。”
王夫人闻言,又见屋内没一人哭,也就收了眼泪,缓了缓问道:“那丧事,该如何操办?”
贾母道:“他这么点大,还在国丧期间,连太上皇大行丧事都从简,更何况咱们这样的人家?蓉哥儿自己也留下遗愿,让一切简便些,明儿就送去家庙停灵,等族里一些小辈去哭完,早早入土为安才是。他是个命苦的,让他老子欺负成那样,早点入土为安,也是好事。”
王夫人闻言,轻轻颔首后,便不再说话了。
贾母又同贾蔷道:“你还没同宝玉说,那些人家到底存了甚么心思呢!”
在人前,她总要给王夫人一些体面。
方才的话,也要有个交代。
贾蔷倒没强拗着,他淡淡道:“若换做寻常,别家发生了不肖子弟在外面混来,贾家会写信去问在做甚么勾当?”
贾母道:“那自然不会,总要留些情面。”
贾蔷道:“正是,所以,那些人问的蹊跷。在我想来,不过是看着兵马司短短半月功夫,便已经有了些模样。且扩军到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