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书生一个孺子的屁话,就能吓的姜家上下老老实实待在家里?都别把自己个儿看的太高!果真闹点真格出来,没几个会跟你们!
没有这个自知之明,趁早都在家里待着,别他娘的出去给老子惹祸!老子活到这么大一把年纪,还得为了这样的事操心,一群野牛肏的下流种子,没一个争气明白的!”
骂了一通后,姜铎就要准备去上朝了,他本不必去,但今日想去。
不过临走前忽然想起,问姜林道:“贾家那小杂毛的劳什子会馆今儿要开了,是不是?”
姜林心中不解为何突然提到这个,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道:“回老祖宗的话,是。”
姜铎道:“让你娘你媳妇去,不是说有可以帮着下奶不难产,让婴孩长大的裹胸么?多买些回来。另外,贾家小杂毛和董家、陈家那几家孩子斗,你和你大哥也去。他不是放话说,有甚么恩怨擂台上了?你去和他好好了一了。”
姜家一众人老脸抽抽,却没谁敢在此时触霉头。
姜林干咳了声,小声道:“老祖宗,孙儿听说,进他那会馆,要花银子办甚么对牌,黑心的很。咱们去,是不是给了他脸,给他捧场了?”
姜铎本来都要出发了,听这话就转过身走了回来,看着姜林,“呸”一口老痰啐在了姜林身上。
姜林一张脸涨红,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嘴贱个甚么?
姜铎骂道:“贾家那小杂毛放人放出去的传言,你们派人验证过了没有?是真是假?”
不用姜林回话,四子姜宁忙道:“父亲,派人查了查,还真有这么回事。谁能想到,穿戴那顽意儿的妇人,果然比不穿的多遭殃,婴孩夭折的也是那样……”
姜铎问姜林道:“这个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姜林已经明白过来,跪下道:“老祖宗教训的是,是孙儿糊涂了。”
姜铎哼了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