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老子当初怎么就没把你们一个个都溺死在马桶里?我就想不明白,得有多蠢的猪脑子,才敢喊出这样的话来?这种话,能在外面说么?!”
众人目光都落向了三子姜安。
“父亲,这都是谣传……”
三子姜安有些心虚的赔笑说道。
“谣你娘了个歪嘴传!下流畜生!”
姜铎骂了句后,叹息一声,兴趣索然的摇头道:“罢罢罢,这样的蠢货,我连骂起来都觉得没劲,实在没得救了。老大,你看着他,往后老三就在家里,寻个院子让他住着,酒色不缺,但不能出门半步,也不能见外客,好好生孩子就完了。对外,就称他病了。老子活了九十来岁,总不能临了被这样的畜生给坑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父亲!爹!那都是酒话,那都是酒话啊!儿子知错了,儿子知错了……”
姜安差点没吓疯,这是要将他圈禁起来,废了他啊!
然而姜铎脸上不见一丝顽笑之色,姜保心中对姜安也十分不满。
有些事说得做不得,有些事做得说不得。
姜家军这样的字眼,即便吃醉了酒也绝不该出口。
若非和姜安吃酒的是赵国公一系的老部下,听闻这话唬了个半死,偷偷前来通了信,果真传到外面去,那立刻就是倾族大祸。
大燕的军队的确是一家的,但绝不是姜家的!
姜保与长子姜泰点了点头,姜泰即刻出外,引着两个亲兵过来,将姜安拖了下去。
等姜安自此再无机会出现在敬义堂后,姜铎老眼又看向了其他子孙,道:“这明面上,的确有不少将领,自认是姜家门下。可你们要明白,这些将校,并不是真正经历了战争,经历了生死,才投在姜家门下的。你们也没有真正战功加身,没有真金白银的功劳,就注定了你们没那么高的威望,别想让人家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们。要不然,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