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好问象看怪物一样看着杨司锋。
许多陌生的词句从杨司锋的口中崩出,吕好问虽然自问学富五车,可仍听得云里雾里的。
“你听明白了我的意思没有?”瞧着吕好问愣愣的样子,杨司锋终于会过神来,颇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都怪新闻看得多了,某些套话脱口就说出来了,可他忘记了这里是大宋,人家未必就听得懂吧。
“老夫…算是听懂了吧,”吕好问犹豫了一下后说道,“就说大人刚才所说的坚持一个大宋朝,当然是这样啊,我们既然请降了,那当然只有一个大宋了,从此以后,就再无大楚之说了。”
“哦,是这个道理,”杨司锋有点难为情的样子,看来自己演戏演过头了,人家本来就是投降来的,这根本不算是两国之间对等的谈判。
“所以大人不要误会了,下官本来以前就是大宋的官员,张公也是,他还曾经做过一段时间大宋的宰相。”吕好问解释道。
杨司锋心道,既然你们知道自己是大宋朝的官员,还称什么皇帝?
可这会的主旨是谈判,再为这个问题抬杠也就没有意思了,人家这不主动来认错来了么。
“其实,当初张公称帝,也是迫不得己的意思,一方面是女真人强势压迫,张公不得己不从了他们,另一方面,张公也是不忍百姓们受苦啊。”吕好问情真意切地说道。
杨司锋愣愣地看着他,想当皇帝就想当皇帝,借百姓们说什么事?
“大人且听下官详说,”吕好问赶快解释道,“当时皇上和朝臣都已身不由己,官府已经不能正常的运作,百姓们惶恐不安,四处又是匪贼从生,一方面是金国需要一个人来替他们管理这些百姓们,另外一方面,百姓们也急需要一个官府来保护老百姓们的太平啊。”
“是这么个道理,”杨司锋点点头道。
不管这是不是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