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还装什么装?只要没死就都得去,这可是替咱们自己搭建房子,你们凭什么就想享受现成的。”
于是,几个年轻的人们不敢再吭声,老老实实的跟上了大队伍。
当听到了这一幕的时候,杨司锋非常的意外,甚至还有些震惊。
这些人不是坏人么,怎么看来和自己知道的所谓良民差得太多啊。
他可记得另外一个场景:一辆运来给受灾的民众们搭建安居房的车子停下,正在玩麻将玩得不亦乐乎的年轻人,被要求抓紧时间卸运水泥,给他们建房子的水呢。
杨司锋至今还记得他们理直气壮的神态:“四百块太少了?这么脏的活,谁会去干?”
然后,继续心安理得的坐上了麻将桌,继续玩得不亦乐乎。
人们的善行和好心,就是被这样的人,一再的给伤害的:他们嫌钱少了,可是,谁又是该欠他的?
但从这群神色各异的流民的身上,杨司锋却感受了不一样的东西。
于是,本能的也从某兵士兵中接过一把砍刀,挥舞起砍刀,瞄准某棵大树砍去。
“老爷,这样可使不得,”他才砍了两刀,也只是在树底留下一道不深的痕迹,却见一个老成的中年汉子急奔过来道,还把杨司锋吓得连退了几步,心道,他想要干什么?
“老爷,这些粗贱活,由我们这些粗人来干了,若是让老爷来干这活,这不活活的折煞我们么?”汉子奔到杨司锋几步开外的时候,留意到了杨司锋的窘状,赶快止住脚步道。
“也罢,便由你们自己来吧,”杨司锋倒是不矫情的把镰刀递了过去,“你们要相信本官的话,靠自己双手劳动的人,本官一定不会亏待他们。但是,妄想不劳而获的家伙,本官一定会教会他们如何做人。”
“伙计们,加紧干啊,老爷都来亲自陪咱们干活了,咱们要是不努力,可就太对不起老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