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的壮丁,每个人都可以领取一个饭团,大家排好队,都不要挤,领了饭团就跟本官一块出发。”
“没能不信任官老爷呢,若是不相信老爷的话,我们就不会带家人来投奔了。”某个逃户讪讪地说道。杨司锋都这么说了,哪怕他们原本有点怀疑的,现在也不好意思再说了。
这回,剩下的壮丁们没再插队,依次各取了一个干饭团,一边啃着,一边跟在了杨司锋的身后往附近的山上走去,撇去老人和孩子及妇人后,仍有一行多个人的队伍,也是浩浩荡荡、蔚为壮观。
老人和孩子及妇人们留了下来,这里有梁山军的人,将他们带到牛家的院子里,杨司锋已经下令,专门腾出了几个院子来安排这些妇孺老幼们。而他自己,则不得不和关胜武松这几个粗汉们挤在一个狭小的院子里,每天里将除了忍受关胜的脚臭之外,还得忍受着武松睡觉了之后的呼噜直响。
也不知道武松的媳妇是怎么忍受的,总之,杨司锋是一闻到他打呼噜就头痛不己。武松也觉得自己好无辜,他又不是故意的。
然后没有办法,武松只得每天里强打起精神,先让杨司锋睡着了之后,他才入睡。然后,杨司锋还得给自己耳朵里塞上两块碎布,才能勉强的睡个觉。
杨司锋带领几百名梁山兵士们,骑着马儿奔跑在前,其它一千多个流民们则紧跟其后。
到了山前,军士们开始分发工具:每个流民们都将获得一把锄头或砍刀。获得锄头的将要去挖煤,获得镰刀的则负责伐木。
杨司锋一直处于紧张之中,所以,他连工具都不敢先发给人家了。流民们可比他的兵多,万一这些人当中有些居心叵测的,拿起工具就砍他们,他们到时候找谁哭去?
然而他想多了。
刚出发的时候,不是没有几个小年轻,想要借故不去伐木,然而不要梁山军的人出面,就被几个老人喝斥开了:“都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