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
递了三十,司机娴熟地摸了两个钢镚递过来。
江跃刚接过,忽然一把抓住司机的手腕。两眼直直盯着司机的手掌心,脸上微有些惊讶之色。
司机被江跃这冷不防的动作吓一跳:“兄弟,哥不好这一口啊!”
这货肥头大耳,满脸油腻,却不妨碍他思想跑偏,竟以为江跃是见色起意。
江跃随即松开手,微不可见地笑了笑:“你想多了。”
随即又补充道:“多说一句,你摊上大事了。”
的士司机一咧嘴,露出满嘴大黄牙:“怎么的?兄弟你这是吓唬我?哥虽然不混江湖很多年,一个电话分分钟还能召来百八十条汉子,你信不信?”
人和人之间的沟通,果然是件极吃力的事。
江跃到了嘴边的话,想想还是咽了回去。看对方也不像是个善茬,何苦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推开车门,径直下车。
“傻缺!”司机一声骂,踩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二哥,咋回事?”以三狗对二哥的了解,他绝不会无事生非。刚才那样做,一定有原因。
“这个司机,八成是撞了什么邪,要么就是刚做了什么缺德事。手掌的生命线,明显有一道黑线在吞噬。”
“这是什么意思?”三狗好奇。
“也没别的意思,按推算,他大约得减二十年寿。”
“有这么玄乎?”三狗吃惊。
“这东西还真就这么玄乎。只能说给有缘人听,多数人还未必信。所以我刚才也没点破。”
“不点破最好。瞧那货的口气,听着就让人不爽。你要是跟他说了,他没准就问你要破解的办法。到时候说不定还得被他嘲笑一通。”
“人各有命,不能强求。不过这事儿,倒真有些古怪。”江跃眉头微结。
“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