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跃反而沉默。
且不说的士司机这些话传来传去已经不知是第几手消息,就算是第一手消息,这话也透着浓浓的疑点。
进icu的病人,完全不具备自理能力。
再说了,去过医院都知道病房的窗户有多结实,身体无恙的壮汉想弄开都未必办得到,一个进了icu的病人,有那能力还进什么icu?
退一万步说,就算这消息属实,也犯不着整个路段都管制。
的士司机语气颇有些夸张,眉飞色舞道:“听他们说起来,这事可邪门了。”
“有多邪门?”
“icu病房的门没有开,病人是硬生生掰开窗户跳下去的。icu在大楼的顶楼,那楼足足有十八层,据说水泥地面都被砸了个坑。”
“十八楼跳下去,地上不砸个坑那才叫邪门。”
“地上砸个坑真不叫邪门。邪门的是,现场没有血迹,没有尸体……除了一个坑之外,什么都没有!这才叫邪门!”
说到这里,的士司机自己都有点发毛,心虚地瞥了两眼倒视镜。
如果江跃的物理老师在场,一定会引用公式,计算出从十八楼跳下来有多大势能,产生多大作用力,然后得出科学的结论——
不但必死,死状还会相当难看。
十八层……
江跃实在无力吐槽,这大楼设计者得脑回路得多么清奇,才会把总楼层数定成十八楼?
当然,有些的士司机的职业习惯就爱道听途说,然后自行脑补加工,以猎奇博人眼球为乐。
江跃权当故事来听。
哪怕只是个故事,这里头经不起推敲的细节也着实多了些。
江跃自然不会去较这个真。
车子停在了小区门,打标价二十八块。江跃一个学生仔,不太经常用手机支付,还是习惯给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