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你常在四为诗社,这几人是否也来四为诗社?”
“这个倒是不知,但听诗社的人说,他们在别处有雅论。”
“竟然是这样,难道这几人对四为诗社,对事功之学,不太认同?唉,若是这样,损失可就大了。”陈初六叹了口气,这三个人,可都是将来位极人臣的。若是他们连事功之学都不认同,又如何能用之呢?
“先生,那滕子京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呢?若是他能为先生所用,此时恐怕已经名声鹊起,不至于寂寂无名呀。”
“这个嘛,说来话长。滕子京,这子京二字,也许是他的表字,并非他的名。”陈初六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至于他的名字,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知道,他是范仲淹的好友,改日去问问范仲淹即可。”
师徒俩在书房之中,略微谋划了一番,定下了将来的布局。次日,陈初六来到四为诗社,声色俱厉的斥责那些想报仇的人。这些人声称是为了事功之学,为了四为诗社,实则却一点都不懂事功之学。报这个仇是争面子,死要面子活受罪,这还是事功吗?
陈初六斥责一番之后,四为诗社中想给他报仇的人,也心灰意冷不少。骂完了人,又给点甜头,给大家指点指点文章,也就没弄得人心涣散。事后,陈初六将四为诗社的几位没参加会试的社副、汴京时报的编辑召集起来,开一个密会,向他们透露了消息,准备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徐良骏、何健京不想一下子撤走,主张先去应天府找好落脚点,把时报、诗社的架子搭起来。汴京这边不出事,还则罢了,一旦出事,就火速赶往应天府落脚。陈初六一想,吕夷简早晚得敲自己一棒,往远处跑了,他还得追过来。左右一想,就答应了。
很快,会试结束,万众瞩目的会元即将新鲜出炉。汴京城中,不少大户人家的老爷子,霸气凌然的等在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