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差了一万米啊,县学在哪里?在城外,城外就是乡下,怎么可以和我们的相比。”
周俊更是差点笑岔了气:“表弟啊,你是怕在我们这等高大上的学府面前丢了面子吗?不用不用,我们又不会笑话你……哈哈哈……”
没药救了。
彻底没药救了。
你怎么不去死啊,一个小破庵,难道里面金碧辉煌?
王宾笑了许久,又作出了长者该有的样子,回到:“俊哥,你弟弟虽然天资不如我们,但作为长兄,怎么能不管不顾呢?我们三个人,是私塾里的天华、地宝和人才,是咱们私塾的顶梁柱,不如一起去找先生说一下,让你弟弟进来吧,别在外面那些杂七杂八的地方耽误了啊。”
“哎呀,王兄不愧是天宝,想得最为周到。”周俊颇为感慨道:“也是,我表弟,小时候就能认得蝉蜕,想必是有一点聪明的。”
这时,孙肯迭已经是逐渐地将陈初六的身影想起来了。那一日的屈辱,是他心中一道疤痕啊。但他通过了州试,又如何报复呢?孙肯迭眼神没落,先告辞离开了。
孙肯迭周俊进去把先生叫了出来,先生一出来,那些学童也不敢乱叫乱喊了,都是注视这陈初六这边。
来到陈初六面前,孙肯迭笑道:“初六啊,这是我们私塾的先生,他的学识,可以说是这个世上最多的。”
“是啊,先生说了,只要你缴纳束脩,便让你进来读书,嘿嘿,可是看着我们天华地宝的面子。”
那先生半眯着眼睛,面带微笑走了出来:“来来来,让我看看,是谁想入学啊?老夫还得考较……考……较……一……咦?”
先生的眼睛忽然睁大了,看着陈初六结结巴巴起来。为何?只因为陈初六身上的衣服。
宋代的服饰其实是有明确规定的,像陈初六穿的这个澜衫,乃是举人和县学生才能穿的。但县学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