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楚。
“我去教训一下这厮。”姚天禧怒道。
朱振摇摇头,示意听听那年轻人说什么。
那书生在樵夫后背之上,过了那么长时间,身体也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叹息一声说道:“别说那么多虚无缥缈的了,李叔,按理说咱们盱眙人,耕读传世,礼教当先,没什么错误。可是眼下这世道,农田都让官员和猎绅抢走了,如今盱眙又来
了那么多流民,怕是野菜也挖不到了。为长久计,咱们这些老百姓想要活命得另外想法子。”
樵夫激动道:“韩郎,你终于愿意为乡亲们谋条活路了?”韩书生摇摇头苦笑道:“李叔,你误会我了,实在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们现在虽然苦点儿,累点儿,但是还不至于丧命。如今凛冬将至,如果咱们不早作打算,怕是
很难在动荡中活下来。”
樵夫一脸不解道:“韩郎,什么凛冬将至?俺怎么听不懂?”韩郎望着路上连绵不绝的流民苦笑道:“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