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狼狈逃跑的模样,转移去别的地方,然后,在约定的时间给真‘神父’拍电报,就说被我们盯上了,差点被抓住,好不容易才逃掉。”
“好!”桑德尔回答得非常有力。
他想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长期玩弄我的精神,我不报复回来就白活了这么久!
“但,干掉‘神父’之后,我会离开这里,悄悄退出‘反智教’。”
他对“反智教”长老层次的人物忌讳甚深。
而这样的强者有足足八位——“反智教”的实权机构是“八人会议”,更上面的教宗据说去了新世界,服侍执岁“末人”了。
“这是你的自由。”蒋白棉点了下头。
至于到时候商见曜会不会因为桑德尔做过那么多坏事,又将他抓起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蒋白棉和商见曜又询问起“反智教”相关的问题,未能得到超越以往认知的新收获。
因为此地不宜久“留”,他们目送着桑德尔仓促又踉跄地“逃”了出去。
“再见!一定要再见啊!”商见曜恋恋不舍地挥舞起右手。
蒋白棉翻了个白眼,正色说道:
“我们也撤离。”
他们迅速离开这栋公寓,去了约定的碰头地点。
然后,白晨、龙悦红和格纳瓦依次汇报了自己那边的情况。
他们都没有发现疑似真“神父”的男子。
监控无线电信号上,格纳瓦也没有收获。
“收队。”蒋白棉拿着对讲机,下达了命令。
返程的深红越野上,副驾位置的蒋白棉对这次行动做起总结。
她叹了口气道:
“还是没能抓住真‘神父’的狐狸尾巴,桑德尔那里只能算是一步闲棋,大概率不会发挥作用。”
“真‘神父’真的太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