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两到三个普通人,让他们轮流注意,有什么异动立刻拍发电报。
毕竟假“神父”不止一位,真“神父”分身乏术,只能用效率没那么高但更安全更隐蔽的办法。
基于这个推测,蒋白棉专门对格纳瓦道:
“老格,你监控这个波段的无线电信号……”
虽然这很大可能已经来不及,但做了总比没做强。
蒋白棉向“旧调小组”其余成员下达命令的同时,商见曜已搀扶起假“神父”,如同帮助生病同伴一样,将他带回了原本的那个公寓房间。
关好门,商见曜用强行关机的方式结束了音乐的循环播放。
很快,蒋白棉赶了过来,进了房间。
她和商见曜仔细搜查了这里,只发现了一些单词拼写错误连篇的“反智教”宣传资料。
“他明明不是文盲,连电脑都会用,为什么还拼写错单词……”蒋白棉“小声”嘀咕了一句。
“要是单词全对,语法正确,他拿什么取信那些信徒?”商见曜觉得这没有任何问题。
蒋白棉望向了昏迷于床上的假“神父”桑德尔,斟酌着说道:
“我用老格编的程序把电脑恢复正常,看一看里面有什么线索,你把他弄醒,交上朋友。”
“好。”商见曜嘴角翘起,走向了床边。
等蒋白棉把那台便携式电脑从病毒感染中拯救了回来,商见曜已经和苏醒的桑德尔谈笑风生。
他用事实雄辩地证明了对方是假的“神父”,是真“神父”的傀儡,激起了桑德尔的仇恨之心。
这一部分,他甚至没用能力。
“虽然不确定真‘神父’有没有发现你这边出了问题,但我们可以先装着没出问题。”蒋白棉转过椅子,望着桑德尔道。
她组织着语言,给出了自己的计划:
“你等会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