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令呵呵一乐,朝着赵太常心悦诚服地一礼附合道。
“赵太常所言极是,程太常毕竟是年轻人,年轻人嘛,的确很有精神。”
“张医令,辛苦了……”赵太常满脸体谅地,拍了拍张医令的肩膀。
自己这才跟那程老三相处也短短的柱香功夫,就已经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抓狂感。
真不知道这些太医署的人是怎么熬下来的。难怪,寺卿他们一直暗示,不要招惹那小子。
就让他蹲太医署,总比把整个太常寺上下都捣腾得鸡飞狗跳的要好得多。
张医令努力地憋住快要痉挛的直肠,努力地挤出一个悲壮的表情。“这是下官的职责所在。”
呵呵……老夫虽然官没你大,可好歹也有几分看人的眼光。
早就知道这位程老三惹不起,不好惹,一直都躲着他。
您到好,自己送上门去,这不是打着灯笼进茅房吗?啧啧……
赵太常在步出太医署的一瞬,想了想,又略微后退半步,朝着那恭送自己到署门外的张医令微微颔首。
“千万千万,莫要让程太常兴起往太常寺走一遭的念头。”
“总之,辛苦张医令了。”大手拍了拍张医令的肩膀,赵太常这才下得台阶登车而去。
昔日出入太医署时都是趾高气昂的赵太常,今日实在是走得有些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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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出了太医署,与两位忠仆翻身上马,与那李恪的侍卫一同快马加鞭朝着蜀王府而去。
一位身着锦衣常服的中年男子,就在衙门外边不远处的茶肆里边呆着。
坐姿笔直,显示着他有着良好的修养,而哪怕是茶肆之中那些劣质的茶具,还有茶水。
他却也能甘之如饴的饮下而面不改色,足以得见他有着意志坚毅的优秀品质。
身边,还有两名恭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