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也劳碌得不轻,这就不必了。
更何况赵某还有其他要务,得赶回太常寺去。”
“太常寺?”闲得都打瞌睡外加打牌的程处弼两眼一亮。“巧了,我作为太常寺丞,都还没去那边溜达过。”
“择日不如撞日,正好随赵太常一同前往,程亮程光,愣着做甚,还不赶紧快快备马。”
两位已经收拾好了竹牌的忠仆凛然遵命,飞快地窜了出去。
想到之前太常寺卿那隐晦的暗示与提点,赵太常欲哭无泪,老夫特娘的今天是撞了什么邪了?
这叫啥,引祸上身还是应该叫做引程上身?真要让这小子窜到太常寺去那还了得。
就在赵太常愁肠百结不得郁解的当口,程亮却窜了回来。
“公子,蜀王殿下的护卫来了,说是约好今日去宣阳坊的,望公子得了空赶紧过去。”
程处弼轻拍额角。“哎呀,怎么把这事给忘了,那个赵太常……”
“程太常,有事只管去,不用管老夫……”赵太常差点乐出声来,简直就是路转峰回,得脱生天的节奏。
程处弼总觉得有些内疚,不应该失信于人。
“这不太好吧,要不,明日我亲自往太常寺拜会您?”
赵太常的眼睛珠子差点瞪出了眼眶。泥玛!程老三你这是想要逼死老夫吗?
最终,赵太常推辞,他有要务,怕是得出差旬日,不太方便。
程处弼这才无奈地与赵太常依依惜别。看到程处弼大步疾行,渐行渐远的身影。
赵太常与张医令不约而同地吐了口浊气,都抬起了袖子,拭了拭额角急出来的汁水。
然后互望了一眼,都流露出了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赵太常指了指程处弼那快要消失的背影,想了想,做出点评道。“这程太常,嗯,很有精神。”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