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话是我让窦勾说的!”
“这么说,”尉迟恭瞪大眼镜,“窦勾……也不是流匪头子?”
“没错,”杜荷招招手,把王四喜叫过来,介绍道,“这位才是丫口寨的大当家!”
尉迟恭差点晕倒。
眼前这位,看上去斯斯文文,像个私塾先生,一点也不像是流匪头目。
“那窦府勾结流匪,坑害士族,也是假的?”尉迟恭问道。
“不,这件事是真的,丫口寨的流匪,与窦府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过,那些流匪全都被我杀了……窦艾光一年时间,从各家士族手中,借剿灭流匪做借口,便骗了不下于二十万贯,现在,应该让真相公布了,之前,各大士族都与窦府站在一起,却不给同州府衙面子,此事过后,我倒要看看,还有几个蠢货要与窦府一条路走到黑的!”杜荷冷冷地说道。
“你……你这是要搞个大事情啊!”尉迟恭结结巴巴地说道。
……
窦府。
“老爷,大事不好了!”
砰。
房门突然被撞开。
窦府的老管家站在门口,正好看见窦艾光趴在一个丫鬟的身上。
窦艾光被这巨大的动静吓得瞬间一激灵,顿时雄风不再。
他急忙披上一件衣服,气急败坏地起身,抓起桌上的茶壶,猛地朝管家扔去。
管家躲避不急,脑门被砸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就流了下来。
“你想死吗?敢打扰老爷我的好事?”窦艾光气急败坏地吼道。
管家也顾不得脑门的伤口了,说道:“老爷,大事不好……杜荷,杜荷方才审问窦勾,窦勾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竟然把咱们联合丫口寨流匪欺骗士族的事情,全都说了出去,现在,整个大荔县城都知道了,还有士族说是要找咱们要说法呢……全乱套了,乱套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