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相信!”
“为什么不是我,我比这窦勾俊俏多了!”
大家纷纷议论。
不过,也有一些人不信。
“我不信,我与窦夫人见过几次,窦夫人贤良淑德,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对,我也不信!”
窦勾闻言,冷笑道:“你们懂个屁,这血如意乃无价之宝,更是夫人的随身之物,除了夫人给我,你们以为,天下有人能从窦府将血如意偷走吗?”
“是啊,此言有理!”
“八成是真的,什么端庄典雅,贤良淑德,呸,都是装出来的,窦夫人比窦艾光下了七八岁,只怕窦艾光早就不行了,窦夫人找个年轻力强的也不是什么奇怪事……”
“哈哈哈……”
啪。
杜荷一拍惊堂木,大声道:“都给本官闭嘴……窦勾,你所说的,可是真的?”
“侯爷,句句属实!”
“来人,让他签字画押!此事涉及窦府,兹事体大,择日再审,届时,本官将请窦家主到公堂上,给大家一个说法,若窦府真的为坑害士族钱粮,培养流匪,本官绝不轻饶……都散了吧!”杜荷说完,便让大家都散了。
杜荷把长史杨成叫来,吩咐道:“给窦勾安排一间上好的牢房,派重兵把守,出了差错,本官饶不了你!”
“是,侯爷,若是窦勾出事,本官提头来见!”杨成立下了军令状。
等大家都散去后,尉迟恭才从座位上站起来,哈哈哈大笑道:“窦府的大夫人竟然和府上护卫有染,这可是同州的一件大事啊,不过,我与窦夫人也见过面,总感觉,她不像这样的人,贤侄,你老实告诉我,你相信窦勾的话吗?”
杜荷摇头,“当然不信,因为真相就是窦勾虽然是窦府的护卫,但和窦夫人从未有联系。”
“那你让窦勾签字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