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专门针对自己,可是这生意想再谈回来,却是难上加难,难道自己真的要把那些棉花纺成布,然后再一点一点卖出去不成?
就在陈庆之头痛的时候,浴室的门却从外面推了开,接着一阵香风来到自己的背后,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落到自己的肩膀上。
苏小容轻声道:“庆之也不必为了这些事头痛,眼下就算卖不到禁军中,不是还能纺成析棉线制成棉衣吗,再不行的话,做成棉被也是能卖得出去的。”
“那能一样吗。”陈庆之苦笑道:“与禁军交易的利润是卖棉被的好几倍,这一下倒是把我所有的计划都给打乱了,原本还想着明年多扩大几个府县的,现在倒好,全都完蛋了。”
虽说两个人还没有成亲,可是住在一个屋檐下已经这么久,虽然还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但平时中也多少有些亲近,此时陈庆之虽然泡在池中,苏小容倒也没觉得有些过于尴尬,如果这次陈庆之真的能顺利过了州试,便到了自己跟他成亲的日子。
现在唯一让自己苦恼的是,到底是自己先跟陈庆之成亲,还是三个人一起跟他成亲呢。
陈执中罢相对于陈庆之的影响暂时还没有看出来,自从考完之后,陈庆之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与苏小容成亲一事上,为了这件事,自己也跟白依依、袁彩蝶商量过一次,两女倒是非常支持陈庆之先与苏小容成亲,毕竟一家之中先要有主母,然后再可次之,自己不争,并不代表着自己没有。
几天之后,便是州试放榜的日子,一大早上陈庆之倒带着武小六几个人来到了州学的外面,同众多的学子一起等待着今天的放榜。
当太阳慢慢爬到头顶时,州学的大门这才慢慢地打开,一身盛装的衙役在其它几个衙役的簇拥之下从州学门口走了出来,清了清嗓子,大声念道:“两浙道州试放榜,考生一共一千四百三十四人,取中一百六十人,解元为杭州府陈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