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地走在最前站,打量了一下陈庆之,小心地问道:“我儿可有把握?”
“嗯,要是一切顺利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那,可能拿一个解元回来?”
“这个……”陈庆之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娘,你以为那解元是地里种的菜,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这次州试,听说光县试的头名就占了两成多,还有那些前几年的书生,儿子能考过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听说不一定能拿到解元,陈大娘不由轻轻叹了口气,不过又想想现在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一年前的陈庆之都被逼到跳河了,现在能考过州试,已经是祖宗烧高香了。
想到这,陈大娘顿时恍然大悟:“对了,我得去谢谢祖宗去,求他们保佑我儿考中进士才行。”
能考到哪一步,靠的是自己本事,你就算拜天拜地又能怎么样。
陈庆之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转到苏小容的脸上时,却总觉得她脸上的表情好像不怎么高兴。
自己奇怪地上前问道:“怎么,听说我考不中解元,你就不高兴了?”
苏小容没有回答他的话,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轻声道:“庆之,出事了。”
“什么事?”看到苏小容这般认识的样子,陈庆之也被吓了一跳。
“陈相公已经罢相了,咱们跟禁军的文书全都作废了。”
“什么?”
陈执中罢相了,怎么会在这么节骨眼上发生这么大的事情?
陈庆之泡在家中的大浴池中,哪怕是舒服地摊开四肢,可还是觉得身体有够疲惫,自己之所以敢这么大面积地种植棉花,还不是仗着跟陈执中签的文书。
自己万万没想到,眼看就要到收获的时候,等到的却是陈执中罢相的结果,更让自己头痛的是接替他的不是别人,正是顾随。
这下可麻烦了,那顾随一上台,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