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始疯癫的征兆,脑子里面完全是自己的安危,却把纪丘年的立场给抛在脑后。
他不想去,纪丘年又何尝想让他去,并不是说开封府能把纪恒如何,就算事情真的是纪恒做的那又如何?量那张尧佐也不敢把他如何。
可纪恒若不去,那自己这可就是知法犯法,身为御史中丞,却徇私枉法,这若是被人告到官家面前,自己头顶上的官帽怕是立刻就得被摘掉。
所以,不管你有没有做过这件事,这开封府你都得去才行。
当着这开封府衙役的面,有些话纪丘年不好说出口,本以为凭着纪恒的脑子应该会明白自己的苦心,谁料自己给纪恒使了几个眼神之后,纪恒非但没有听话地老实走掉,反倒是反抗得愈加激烈。
“你这逆子,给我老实点,你还嫌老子丢人不够多吗。”实在是被闹得厌倦,纪丘年上前便是一耳光扇了过去,这一下却把纪恒扇得一愣,傻了一般地望着纪丘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爹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自己一样。
见纪恒不在反抗,纪丘年这才冲着陈松说道:“人你可以带走,不过有句话你替本官稍给张尧佐。”
“相公请讲。”陈松老老实实地听着。
“你告诉他,纪家家大业大,难免出几个奸诈背主之奴,不能只听纪群一面之词,还是要好好斟酌斟酌才行。”
什么叫好好斟酌斟酌,不就是让张大人认定纪群说的都是假话吗。
陈松心里一阵不屑,但脸上却露出恭敬之色,连声点头应了下来,等到纪丘年使了一个眼色之后,自己便乖乖地让人押着纪恒离开这里,直奔开封府而去。
望着几个人的背影,纪丘年面沉似水,心里考虑的事情却远比这多得多,他担心的并不是自己儿子的安危,而是担心这背后的事情,会不会有自己的敌人在背后指使?还有那个陈庆之又是什么人,这个名字听起来怎么这般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