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问道:“你们是哪个衙门的人?我儿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陈松知道来人是谁,连忙一拱手道:“在下开封府都头陈松,奉我家张大人之命,前来这里抓犯人纪恒回开封府。”
“哦?那他所犯何罪?又是何人告他?”纪丘年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陈松继续道:“告他的乃是杭州学士陈庆之,状告纪恒派人劫持于他。”
“劫他?”冷不丁听到陈庆之这三个字时,纪丘年一时并没有跟那个官家在金殿上提到的人联系在一起,而是不屑地冷哼道:“说的什么笑话,难道就凭他人一面之词就想带我儿走不成?我看这张尧佐的官是越做越糊涂了。”
“回相公,那陈庆之人证物证俱在,我家大人也只是按律法行事而已。”
“什么?有人证物证?”听到这纪丘年却是一愣,不由扫了一眼纪恒,接着问道:“人证又是哪一位?”
“就是你们纪府的管家纪群。”
一听是纪群,纪丘年就知道此时怕是八九不离十,那纪群一直跟在纪恒身边的事自己是知道的,他们搞出来的事情自己也是清楚的,只不过有很多事自己不想去管罢了。
自己不是不知道他在自己面前装得人模狗样,只是自己不想拆穿而已。
现在麻烦出来了,也不知道这纪群哪来的胆子,居然敢反咬主人一口。
纪丘年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纪恒,从他那闪烁的眼神中自己似乎就已经意料到了什么,心里幽幽一叹,接着点了点头:“那好,既然人证物证俱在,那就带这个逆子去开封府一趟,相信张大人会给我一个交代的。”
一听纪丘年非但没有阻拦的意思,纪恒一下子就急了,连他都知道人证物证俱在,那自己去了开封府岂不是如同羊入虎口一般。
“不,我不去,我不去开封府,去那里会死人的呀,爹,你不能让我去那里。”纪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