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星说:“当然。他既然在皇宫前都向将士们许诺了,总没有作假的必要吧?城门守军一直盯着李来亨的人马,他送去武昌的信,我们也已经看过了,是请高一功和白旺来开封参加婚宴,倒没有调兵。”
吴汝义有点担心地问道:“召集湖广的大将来开封……李来亨这是想干嘛?”
牛金星不屑一顾地说:“湖广几次派遣援兵北上,现在根本没有多少可用的兵力。我儿子牛铨之前就是襄阳尹,我会不知道湖广的情况吗?何况李来亨真的打算从湖广调兵来开封,至少也要一个月的时间吧?短短几天内根本不可能调来大军。”
田见秀接着问道:“开封城的守军,除了一营李过的亲军外,剩下的大部分都是中营人马吧?”
袁宗第拱手说:“开封守军,除了监国的一营兵外,李来亨和刘芳亮麾下还有几百骑兵,但数量都不多。主要还是中营数千人,再加上我和体纯带来的一千多兵马,城内守军就是这不到万人了。”
刘体纯听着这些人的对话,心中不安感愈加强烈,惊诧道:
“玉峰,你们到底想干嘛!?”
田见秀把手放在那本佛经上,闭上眼睛,淡淡地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李来亨如此做法,我担心他在婚宴上会不利于双喜,总要做些防备才好。”
刘体纯拍桌道:“来亨是个好孩子!而且监国不是说了吗?一切问题,监国自有主张,咱们聚集在这里私下讨论国事,本来就是犯忌讳的事情了!”
牛金星盯住刘体纯说:“刘体纯,你到底站在哪边?”他的眼光越来越充满寒意,刘体纯身为身经百战的猛将,脊梁骨上居然也一阵发寒。
袁宗第赶紧解释说:“体纯是我的人……启翁,不要这样说。体纯值得信任。”
张鼐好像依旧魂不守舍,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但他听着田见秀这番话,也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