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三区队三人组毫无意外地成为了整个教导大队最后到达的区队。
当三人冲过终点,张和平手忙脚乱地掀开自己的防毒面具,把它扔到一边,仿佛那是一块沾满了埃博拉病毒的头罩。
这事没完。
摘掉了防毒面具,脸比树叶还青的张和平猝不及防地哇一口吐了出来。
噢!
不对,用该用喷射二字。
因为早上起来还没吃饭,张和平在出发前只喝了半壶水。
所以喷出来的都是胃液和黄胆汁,黄黄绿绿,看起来就跟化粪池里的水没两样。
最精彩的是王大嘴,他负责拉张和平,过了终点后,他双手撑着自己的膝盖,摘掉迷彩帽,弯着腰像条被追了九条街的丧家犬一样站在原地喘粗气。
从张和平嘴里喷射出的“粪水”不偏不倚正中大嘴那颗硕大的脑袋瓜子,淋了他一个透心凉……
王大嘴最初并没有反应过来是啥东西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在旁边所有教练班长和区队长惊诧无比的目光中,张和平不负众望地吐了第二次……
“呕——”
从肠胃里顺流而上的黄绿汁液带着雷动的声音,如同银河落九天一样将本来还在懵逼状态下的王大嘴再一次来了个醍醐灌顶……
“我——日——”
王大嘴总算明白倒霉的自己刚刚遭遇了什么,在傻逼地怔了不到两秒后,他张开双手,像一只被人敲了一棒的母鸡,尖叫着朝营房的洗漱间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