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消耗没那么大,张和平总算撑了过去。
到了山脚,温志兴早就在车行道的出口处候着了,看到三区队的三人组,立马举起手,大声喊道:“戴防毒面具!!”
三人只能边跑边从防毒面具包里将那玩意取出,然后撑开,套在脑袋上。
罩上防毒面具,一股儿怪味扑面而来。
橡胶的味道还有各种说不清的奇怪味道混在杂一起,形成类似于一个已经废弃多年的发霉厕所中弥漫的那种味道。
防毒面具只要不烂,那就是一代传一代的传家宝,而且教导队的防毒面具那更是公用的,很多看起来橡胶都有些发黄的迹象。
因为教导队是训练基地,但凡是集训,只要用到防毒面具,都可以借用。
每个人的汗水,还有脸上的油脂,甚至口水的气味都会留在里面,加之保存时间长,袋子本身就带着一股儿霉味。
几种复杂的气味混合在一起,真是那一个叫酸爽!
有老兵曾经极其贴切地形容过防毒面具扣在脸上所闻到的那种奇怪的臭味,说那是风干的屎,用汗化开后飘逸出来的毒气。
所以戴防毒面具进行军事训练,不光是对士兵技战术的考验,也是对嗅觉的残酷考验。
戴上放毒面具,庄严感觉自己被扔进了一个有桑拿浴功能的发霉厕所里。
呼吸变得有些困难,视线已经变得狭小起来,由于是训练,又没安装保明片,所以只要呼吸一次,两只眼睛位置的镜片上立马一团雾气,让整个世界都变得朦胧而“艺术”起来。
戴着防毒面具进行最后的2公里奔袭,这绝对是一个致命考验。
张和平看起来要疯了一样。
他脱过一次防毒面具,很快又被一直在旁边监视的温志兴喝令戴上去。
最后,无奈的张和平只能照办,然后摇摇晃晃喝醉酒一样跑在山间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