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机会。”
朱泚精神一振,这才是他爱听的话,他连忙道:“姚爱卿继续说下去!”
“陛下,成都新君继位,各种节度使一定会觐见新君,微臣估计郭宋不会去,但淮南的陈少游以及江南东道的刘洽和江南西道的马燧一定会去成都觐见,主帅不在,这难道不是我们的机会?”
“说得有理!”
朱泚大为赞赏,他又问一直沉思不语的刘思古道:“军师怎么看?”
刘思古半晌道:“我觉得南唐天子驾崩的时机有点蹊跷。”
“为什么这样说?”
“这是显然的,李适急着要回长安,甚至不惜用扬州换关中,郭宋却把关中占领了,我还在想,郭宋该怎么应对李适提出的要求,毕竟他公开承认自己是南唐属臣,没想到李适在这个关键时刻却死了,解除了郭宋的麻烦,这也未免太巧了吧!”
“你的意思是说,李适之死和郭宋有关?”朱泚问道。
“卑职只是怀疑,但没有证据,但我敢肯定,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不少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其实这些我们可以不用关心,正如姚相国的建议,现在是夺取江淮的好时机,微臣也希望陛下能抓住这个时机。”
“上将军,你的看法呢?”朱泚的目光又转向张光晟。
张光晟躬身道:“陛下取扬州,正当其时也!”
朱泚大笑,“好!借各位吉言,朕将尽快出兵!”
.........
朱泚大军已准备了一个冬天,大量粮食运送到徐州符离县,六万大军也分布在亳州、徐州和泗州,加上原有的两万驻军,使东南方向的军队达八万人。
不过朱泚的部署是用几个月的时间来逐步完成,时间跨度较大,无论李纳、吴少诚还是陈少游都没有意识到朱泚的战略企图。
这天下午,几艘渔船从泗水驶出,进入了淮河,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