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女大怒道:“老化子明是存心找碴,谁还怕你不成。”语毕,一扬手,佛门大般若功,往前劈去。一阵氤氲起,带着一股荷花异香,朝前扫掠。那风沙来势,虽然缓了一缓,但仍有余劲,划撞而来。龙女心头似受巨震,粉脸一变,寡闻身后的麟几,大喝道:
“师妹莫动!”
忽然两声巨响,平地卷起两处沙杠,如飞轮一般,从霞儿两旁,直冲而出。硬生生的把前面飞沙挡住。
只闻那老叫化自作吃语:“我以为那丢人现眼的家伙。故作渲染,这些狂妄无知的小狗,果有来历,只是遇上我老叫化,叫他们应上一句‘劫数难逃!”语毕,复道:“这小娘子确是可以,无如她喜欢年青英俊的人,想达目的,就得动强!”
这类疯言疯语,目的似为宝琉龙女而发,语罢,欲又呼然入睡。
龙女见宝琉紧皱双眉,陷入深思,而且她那目光,不断注视老叫化的袋子和乌木杖上,不由暗笑:“这有什么好瞧!”一眼瞥见那乌木杖,似有云霞符录,雕刻得精致非常,宝琉瞧着发悟,芳心顿吃一惊,忙附耳问道:“姊姊,难道你已瞧出一点端睨!
“略有端倪,但不敢断定,根据臆测,此人纯冲着你麟哥哥和我而来,说不定又有一场吉!”
宝琉一手轻掠秀发,暗中却低语霞儿,惠元早已沉不住气,大声喝道:“明人不做暗事,阁下潜身沙内,攻人不备,而今又装聋作哑,是何道理?”
那老叫化却是不理不睬。元儿也颇任性,沙滩上,有块簸箕大的麻石,重在三百斤以上。他踏步上前,略凝真力,双手一举石,应手而起,立时,,暴喝一声“打!”
这块大石随手甩出,一抛便是五丈多高,石走弧形,飞泻而下,呼声震耳,直朝那老乞丐当胸砸来。只要砸着,是铁人也得打坏,人是血肉之躯?那老丐却是分文不动。陡闻轰然一响,尘沙弥漫,碎石四溅,那石头